「原创文章」浅想敦煌

Bella 2017年1月14日原创文章评论1,752 阅读31503字

一直以来,敦煌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神圣的,但是我却从都没有机会去过,只知道,那是距离我很遥远的一个地方。潜意识里那是一沙漠,有一望无际的黄沙,和形状奇怪的骆驼。

记得老师说过骆驼身上的驼峰主要是储存水用的,因为沙漠没有水,它会被渴死。于是我一直很困惑,为什么装了水的驼峰是有形状的,不会塌下来呢?于今天,解剖实验证实,骆驼身上的驼峰贮藏的是沉积脂肪,并非一个水袋,其有储存脂肪的功能,在其寻不到食物时,它会分解成身体所需要的养分,提供生存需要。而水是由于脂肪氧化形成的代谢水提供生活需要,经解剖证实,除了驼峰和胃之外,其实骆驼是没有贮水器的。

其实,在逐渐成长的过程中,有一些早已经植入脑袋的“真理”,是可以被推翻的。此时我就想起了一句搭边的话“只有真理才经得住时间的考验”。

言归正传,我此时想记录下来的是未来的五年,我要去一次敦煌。去看看那个被余秋雨记录于笔下的文化悲剧,感受它承载的那厚重历史。

我没精读历史,但当每次我看《文化苦旅》,总是心情不舒畅,当真有苦的滋味。余老说了一句话让我觉得特别悲怆:“与其让那经文用草席裹着,倒不如让它陈列在伦敦的博物馆里”。

我想亲身去感受那段屈辱的历史,那个沾染神话色彩的三危山,那是乐樽和尚开的第一个洞窟。当然,还有一个人不能不谈,就是那个被定位民族悲剧中“错步向前的小丑”的王道士(王圆箓),但也有人认为他“苦守莫高窟30年,把毕生的精力都献给了本不属于他的圣地。”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和尚,藏经洞因他而被发现,也因他而亏空,是福?是祸?那个使计搬运了大量珍贵经书的斯坦因却说王圆箓是一个孤傲的、尽忠职守的道士。

1931年,王圆箓高龄去世,他身后寂寥,无亲朋无遗产,他的弟子给他修建了一座塔,塔碑上记载了他发现藏经洞的经过。我想去看看那个道士塔,也许胸中会涌现许多不甘,但我不评判他的对与错,那是一个时代的无奈。单枪匹马,如何拯救那些文明?只能说他的愚笨无知太过虔诚。想看看九层楼,三层楼,藏经洞,看看它的壁画和彩塑,切身感受那一千年文明的演变。

还记得孩提时代背过的《凉州词》,其中一句可能你会记得“羌笛何须怨杨柳,春风不度玉门关”。古代“丝绸之路”的重要关隘——玉门关亦坐落在甘肃敦煌境内,也是长城西端的重要关口。它是一种象征,是岁月在某一特定的历史时期凝结的见证,我想登上那古关,远眺那无边疆土看看汉长城,让历史的洪流冲刷,印上浓重的历史沧桑感,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归属感?

还有那一湾月牙泉,古称“沙井”,形状酷似新月,因为它能与沙漠共存,正真印证了“山泉共处,沙水共生”。

写到这里,我想起了我为何会向往那个不曾去过的敦煌。追溯往事,我的柜子里藏着两罐沙子和一只木雕的小骆驼,那是我从父亲手中接过的礼物。在我嫌弃那些沙子没什么特别之处的时候,父亲神秘兮兮的说那是神奇的沙子,是在沙漠一湾泉水的旁边装起来的,如果把心愿写在纸条上,塞到沙子里,愿望就会实现。我还抱怨这是父亲忘记给我买礼物,而搪塞我的说辞,年幼的我并不相信沙漠中真的有泉。更好笑的是我还是将信将疑的写了愿望,把它塞在那一罐小沙子里,久而久之也就忘了这么一回事。

那些沙子就像一段尘封的记忆,在后来在我整理照片的时候,偶然看见了父亲去敦煌拍的那组照片,他骑过骆驼,在沙漠中行走过,靠着玉门关的古墙,眺望汉长城......原来,沙漠中真的有一股隐泉。

昨天,在网上偶然看见了一组照片,那是敦煌洒满星星的夜空,然后给自己一个承诺,在未来五年之内,我要走过那一片父亲走过的土地,循着父亲的足迹,切身感受它的沧桑的历史和那一片绝美的天空。不让那句可悲的话在我身上印证“坐在不足一平方米的土地,想象着960万平方公里的绚丽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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