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唢呐声在星光寥寥的夜空里低吟高唱,时而悲怆时而欢快,时而缠绵时而悲凉,或许这几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它,我清清醒醒地听出它响在过去,响在现在,响在未来,回旋飘转自古不散...”这是《我与地坛》中作者对深夜唢呐声的描写。
史铁生的文章大多悲凉,讨论的都是有关生,死,与爱等高大,遥远的问题,其语言优美,舒缓,言辞中蕴含许多十分高深的哲理,看似遥远实则亲近,给人以“看透红尘”的感觉。
爱
亲人给予的爱是无穷的,人人亦如此。我一直认为,亲人的离去会带给我们与众不同的认识与体验:许多人在刚刚失去亲人后会悲痛欲绝,而时隔一些时间后,情绪便会慢慢平缓下来——这种感觉是平时体悟不到的。史铁生残废了双腿,情绪十分不稳定,他母亲去世后,才会静下心来慢慢体悟近些年来母亲对他小心的,默默的爱与关怀...
文中提到的那条“母亲盼我找到的路,”其实在文中并没有给出答案:母亲顺着我的车辙细细寻找,慢慢寻找,究竟是为了什么?
我认为,她是想让我在她不在的时候,好好地活下去,快乐地活下去。
幸与不幸
每个人都有不幸与幸运,作者在双腿瘫痪后,脾气变得暴怒无常,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。可他又是幸运的:他有地坛。比起母亲无微而至的关爱,地坛更像是一个博物馆,教会了他许多道理。一对十五年来与作者一同散步的夫妻,个热爱唱歌的小伙子,一个爱喝酒的老头,一个素朴优雅的中年女工程师。从形形色色的人中,史铁生体悟到了生命的美好与绚烂。
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一个多年前遇到的弱智小姑娘,上帝把漂亮和弱智这两样东西都给了她:世界上必然存在差别,所以并没有幸与不幸之分,全部听凭偶然。
那如何拯救不幸的命运呢?文中同样没有给出答案。其实不幸的人不仅是用来衬托那些幸运之人的,他们自己还有的无穷的精神价值。
生与死
活着不是为了写作,而写作是为了活着。活着,就好比一场演出,那些在演出中激情四射的人,像是被演出控制的人质;那些懂得欣赏的人,是因为他们看透了激情的人卖力演出的原因。作者懂得这点后,像看穿生死后,变得轻松。人真正的名字是欲望,我们即是在舞台上被控制的人质,也是台下那看透红尘的观众。
如何在保留欲望的同时保留人生?不要做离舞台太近的倒霉观众——不要把自己全身心投入进那项你为了活着而做的事情。重了,就变成人质,轻了,就变成观众,就像作者写作是为了活着一样。
地坛
太阳,即是夕阳,也是旭日。作者也一样:曾经,他是一个欢蹦的孩子;如今,他是“不要命”的情人,漫长的时光从指尖稍纵即逝;未来,他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,不舍,却依旧无可置疑地熄灭着走下山去。
地坛,是他童年的玩伴;地坛,是他对母亲的牵挂;地坛,是时光流逝的见证;地坛,是生与死之间的留存。
这世间,他已经呆了很久了;这世间,他已经一个人跑出来玩很久了。他思念在大山另一边的母亲;终有一天,她会喊他回去。
生死,就像一座大山,横在眼前,正如文中所说:“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。这欲望有怎样一人间的姓名,大可忽略不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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