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枚枯叶会春风

一枚枯叶会春风 ——疫情肆虐,整理过往的文字,感谢节令和春风 春节到来,虽说还需要上班,但小区内车辆出门的少了,一些企业和店主 -->        

一枚枯叶会春风

——疫情肆虐,整理过往的文字感谢节令和春风

春节到来,虽说还需要上班,但小区内车辆出门的少了,一些企业和店主,已在农历二十七日放假,集贸市场外的车辆多了,警车声依稀从远处传来,往昔值班的城管,已经看不到人影和车辆。心慌慌,车慌慌,一切都要开怀大笑的样子,至少是微笑的面孔,在青春的脸上微微溢展,在老妪的话语间低低传染。

机关内的车辆依旧,各办公室已不如往昔的那般忙碌和喧闹。同事们微笑着额首致意,仿佛隐藏着一个秘密;机关毗邻的学校,门厅萧肃,孩子们排队放学的口号声,依稀在梦里,班主任同步伴行,恍惚是光影,校门前接送孩子的目光,已经盼望着张望,被我的记忆张望;医院门口安静了,三两句喊声滴落,坠入光阴里无响,七八个行人相伴,微笑着,静默着,人逢佳节精神好,恢复快,一下子病愈了,出院了,平安了。而这一切悉数浸润在夜雨过后的清晨里。

昨夜,子夜时分,朦胧听到有水滴敲打人家雨搭上的节奏;晨起推窗,整个街道和楼宇群居,已被天物润泽。哦,真的下雨了,尽管是印象中的冬,尽管落下的不是雪,哪怕是薄薄的雪,但没有微来的憾意,却有淡淡的喜悦,因为这是春雨,是春天的第一场雨;严冬已然,春天真的来了。

西湖公园的湖面,水静静,没有一丝涟漪;人世间飘散着薄薄的清雾,没有一丝的寒凉。踏车十分多钟,额上竟浸出一层细汗,停下来抹一抹湿润的初春,听到那湖面的更远处,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,十里之内,百里之外,有些微醺的摇摇头,以为是别样的世界

当然,谁又能忘记过去的一年?过去的2014年?过去的一年,我的稿费收入222元,我侄子的稿费,小学五年级的少年,稿费近4000元。过去的一年,只修改了两个中篇小说,被推荐和转载的短文15篇,而2013年,撰写了两部中篇、两部专题片,负责两台大型活动文字撰稿;过去的一年,所写的几十篇短文,零碎散布在网络和报刊上的文章,没有及时整理,而春天已经到来,2013年则整理了一部小册子,精心以妻子的美照为画面,迎接春天

2014年的夏季,不出两月,我送走了两个亲近的人。一个从小长大的表弟,人仿佛还未中年,绝症不治,躺睡不起,化尘而去。常在节日中想起,再不能一块儿吃饭,一块儿饮酒,一块儿谈笑,一块儿出游。另一个是我的四叔,我向上的动力,我危难时的恩人,我傲视权贵与名利的靠山;浦江依依,今已悼矣。四叔的笑容还在,让我再有一个拥抱,把你抱起,在春天里;上海,我的第三故乡,我是否终究要失去你。

我也几乎失去很多的朋友、我的同学,累误积怨,终于在酒醉之际,刹那间爆发,短信伤害,当面斥责,真的几乎失去,即使随后弥补,却再不能回到从前,原来那无猜的亲近。难道我失去的不仅是青春,还会有我的健康?我精神疲惫,噩梦不断;我肝胆结石,腹部常常隐痛;我心脏不适,会在清晨猝醒;我血压难定,皆会因工作和人事,骤然升高,看到的世界不知是另域,还是迷途。我失去的还有儿子的敬意吗?还有妻子的信任吗?

春节即到,已经是农历二十七,还须上班的取车。步行穿过马路,远远的过去,应该润泽着朝雾般的那排车辆位置上,一辆“小绿”也没有,再抬头细看,最远处还剩一个机会,宛若久久等待。取车放包,在车子的前篮中发现有一枚枯叶,静静的躺在那里。我轻轻地拿起她,她七角而乖巧的身姿,温暖而沉静的古铜颜色。她是中原本地的法桐落叶,还是传说中的枫叶枫红?

放好这枚不知何处飘来的季节,伴我骑车上班,想到了过去,过去的2014年,怎么会没有成绩可以收获?这灵动的漂浮过来的记忆。不,是关于春天、盛夏、秋耕和雪冬的记忆记忆如此,刻骨铭心,几乎是一种耕耘。不是为了结束,也不是为了暂停的反思,而是为了重新的出发;不仅是为了记忆,更多的是为传承和继续。

你听:“不是你亲手的点燃,那不能叫做火焰;如果不是你亲手摸过的,那不能叫做宝石。你呀你,你终于出现。”这首歌,《要死就死在你手里》,那奇妙的旋律,直白而酷烈的表达,这是爱情;你看:从监牢里服刑期满的熙马,sima,身着庄严而肃穆的盛装,终于回到小镇,寻找妻子、儿子和乡人,但是,李迪克小镇已经消失,覆盖那片故原的,是漫漫无极的白雪。捷克电影《李迪克大屠杀》,是控诉也是祈祷,是罪恶也是宽恕,是战争也是平静。

归好“小绿”踏车,掂起书包,拿着那枚枯叶,漫步向办公楼走去。有个男孩儿停下来,疑惑的看看我手中的岁月;一个女孩儿迎面而来,也放慢了脚步,看我安静而前行的神情。在夜雨浸润过的清晨,在远处那湖岸潮湿的丛林之间,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,万年之前,千里之外。

2022年五一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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