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世界只有两个房间

十点多些,久违十几天的太阳光投射到我的室内,以为是原来的世界,也许就是原来的世界,灿烂的,奋发的,开阔的,好像以前从无郁闷的 -->        

十点多些,久违十几天的太阳光投射到我的室内,以为是原来的世界,也许就是原来的世界,灿烂的,奋发的,开阔的,好像以前从无郁闷的心事,或者那些郁闷的色彩,就是为映衬梵高的星空,那些沉沉的冗事,就是为了让我走进这个房间,没有电话,没有电脑,只有档案、书籍和铺满阳光的房间。

  隔壁房间是我办公的地方,也是一楼,但窗口被谁家种植的滕类、丝瓜之类的枝枝蔓蔓遮了严实,正午是要开灯的,如果是看书的话,平时电脑的光亮,只可以打通知、做方案,或者览新闻、瞅轶事的,用不着光亮,尽管总是在进屋的时候首先开灯。

  十几天来的阴雨,屋内更隐暗,开不开灯明显的很,那阴暗让人更加郁闷,再有了别的原因,又会是什么的景致和情愫呢?昨天下午我来的早,一推门,屋内隐暗的光阴里,忽然发现在我的桌子的对面,那张空着的桌子旁坐起一个人。哦,是因为工作,办公室内借调一个工作人员,小我不多,也中年了;也许口吃的缘故,灰暗脸孔者,不大说话,性格内向些;天热的时候,我调温度在25度左右,他常常趁我出门,调温度在29度。近几日阴雨连绵,他着了夹衣,仍患了感冒,我忍着不愿,礼貌的劝他吃药,很虚伪的。

  即使如此,每当我打开房门,猛然间他坐了起来,仍是暗然一惊,不知为什么,总是想到《装在套子里的人》的远处小说,远处的无处不在的猥琐人性。但也只是默默的打开灯,推开窗,迅速的坐在电脑后面,又搬来原植的两盆花草,壁垒在电脑之岸。需要喝水时,不会起身要他的茶壶,而是到更远的办公室,同事明娟的办公室要水烧水倒水。不愿意说的,却也安慰自己,这样的人也好,不多言,正与室内的光线相符,于工作之余不相往来最为相宜,一个咋咋呼呼的,与室内的岁月何以般配。况且,在那个屋待的久了,自己可以出来,到隔壁的房间,读书写作

  是的,隔壁的房间,这个房间,光线充足,不必顾及他人,可以随便的开窗,开门也可。每天早上,只拿着手机时间,也应对可能的急切事务,到这个房间了,脱掉上衣,光着膀子,压腿舒筋,站桩调息,几近三十分钟,不必远处西湖公园的高台之上,屋内也可打一套自编的拳路,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;收集档案,整理文件,下发通知,协调事务,案牍劳神就劳神吧,看看别人的散文经典也罢,人气足浓也好,惶恐自己一事无成,心疾昱弟不再是知己:“能留下一篇文章给五百年后,足矣。”而他说:“我看,难行。”难行也得行。

  “难行”和“得行”是两个房间,都是我的世界,工作之后、之余,我推开这个房间,看看天,浴着光,读读书,理着想,一旦有了这样的房间,怎么可以不很好的功用呢?用功呢?工作的房间是准备和生存,学习的房间是锻炼和生活艺术;工作的房间灰暗中可以熬过,学习的房间则能沐浴阳光,听到鸟鸣。

  的确,因为阴霾已散,光辉漫天,久违的鸟鸣,在窗外,传入房间。这不仅仅是一个隐喻。

继续阅读

公众号:pcren_cn(长按复制)

匿名

发表评论

匿名网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