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雨无晚晴,雨歇微笑声

细丝无晚晴 雨歇微笑声 以为有晚晴 ,但是妻子说还得下,待到明天 。果然办完 事 的雨不仅未停 ,也无 微小的迹象 。推车出来 ,路上 -->        

细丝无晚晴雨歇微笑

以为有晚晴 ,但是妻子说还得下,待到明天 。果然办完事的雨不仅未停,也无微小的迹象 。推车出来 ,路上行人不多,倒是孩子们都已放学,同那些聒噪的家长乱哄哄闹着早早回家。许继大道的立交路西口,照例堵塞有五百多米,妖亮的前灯,照射着雨丝,不,是雨线,段段续续,却终是不停的落落而下,像夏季里的草狂长,长,长,长,不停不休;车队的尾灯又猩红着双双巨眼 ,给灰亮的雨世界以奇怪的色泽。

没有发现有雨中散步的漫步的,应该是多好的撑伞独行的傍晚。广场、河岸,尤其可以看到满河的芙蓉及并蒂的莲花,尤其是傍晚的金桂及香馥不在的碎花落红,都是赏雨散心的好去处 。可惜自己已无这样的心境心力,独行于细雨中的荷花旁边,雨中的桂花树下,也只像更多匆匆归途的人一样,单车在车辆的缝隙中拐弯儿横行,斜插着穿过。而在这穿行之间又警惕听着书包里的手机 ,看什么时候等到朋友的邀请,今天不必给儿子做饭,又无身体及傍晚的值班之虞,想像两人对饮,仿佛是幸福生活,雨中的闲情。

但是真的没有事情可做吗?真的有大把大把的时间,让我去消遣这中年的光阴吗?所以坐下来写作,到厨房做饭,并且去寻找马列选集中的《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》,以印证当日的那些思考

今天,果然不出妻子所料,雨是要停的。

站在高台的亭榭之内 ,八根红色木柱之间 ,知道这秋雨飘飞的细丝之里,七条青石板椅子,少有不潮,无法落座。抬眼望去,是公园内葱茏浓郁的万木。那些神奇的木林木丛,应该知道冬的临近,明年春的将来,所以渴求这十几日的绵绵细雨,就一直下吧,下吧,好储存在乔木灌木的躯干和根系里,像所有冬眠动物的食物储存,所及能量的储蓄。

东西的漫漫长空,不时传来飞机的轰鸣声。知道是中原及南部地区的阴雨,终要渐渐微少而尽散,再无浓云给予所封所闭,要开晴了。秋虫也知道晴朗的天的降临将近和此物语的终结,却也已继续孕育了后代,在草根,在墙角 ,而坦荡荡的绝唱,在如夜的少有人声只有雨丝微响的高岗之上 ,嘶哑而不休的鸣叫、绝唱;老人们,那一群老妪也是不惧其天阴雨落的,这已经式微的丝雨,在公园西门的门厅里,随乐舞扇,成队成伍,享用着嘶哑声声的脚步挪移腰身扭动的晚年光阴 。

不出妻子所料,雨真的停了,用了半天的时间,细丝的零星的间或滴下一滴,是树叶上凝聚的那种 。然后在过午之间,终于停了下来。路上的潮湿不觉间已经消退,露出暖色的地面,大道旁屋檐下,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。有人走将出去,到发屋去理发,精神抖擞的甩甩头发,整整衣领,仰头呼吸新鲜的空气,向远处坦荡的走去 。校园里也一改往日的课间宁静,不必仔细去听 ,那是孩子们在诺大的室外、诺大的操场上追逐嬉戏叫喊。人们的心境安妥,正是那种从阴晦到晴朗的放松和已知的希望,人们的心从低沉中升起,在平静的地方微微地笑着,宛如一切都在微微的笑着。

傍晚的时候,同学朋友该想邀了,少妇们开始打扮了,祖父母们要去接孩子了,仿佛已然听到晚餐时那群聚的笑声 和家人的笑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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