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窗的玉石

开窗的玉石 阳台上的花草,自栽培的蒜苗最为旺盛,妻子曾经端详过不止一次她的念想,其始其间其次,那蒜苗碧玉一般,不,墨玉一样沉 -->        

开窗的玉石

阳台上的花草,自栽培的蒜苗最为旺盛,妻子曾经端详过不止一次她的念想,其始其间其次,那蒜苗碧玉一般,不,墨玉一样沉静而晶莹;和妻子共同是两株美好生命,也就此是他们之间的相互照应,回到最美好的时空,展现魅的一面,在我的家居和我的记忆之中。

回到卧室的沉静和温馨,想起昨晚朋友的交谈,当说到“他年人渡我,此时此际人自渡”时,我们知道,沉静、自执和自悟的那些认知和情怀,已经笼罩着我们,那浓浓的氛围,经久不散;另一个醉酒的朋友,摧酒欲纵者所不知道的,是此气场上的另一类人,我和朋友都缄默着,开口也是不洗脚,不泡澡,不唱歌,不饮茶,只是回家。如此结束,走将出来,不打车,步行河岸,在路灯点点的巷陌间回家,那种静谧和幽幽的无语正相宜,这心的沉寂和寡欲。

寡欲吗?却又全非。假日居家,阳光洒来的床榻,明晃晃投射而入的、被窗门切割了一方的光辉之外,不喧闹而安详的床头,一半是正在阅读的通俗读本《另一半中国》,可以安心而微泛涟漪的休闲通本;还有一本关于政治家看中国文化历史、政治,与影响近代中国那些领袖们的交往。无不波光粼粼,夜空星汉,待我依亭观览。

而且,不久,我们就要午饭了,不出门,不看电话,不想电话妻子则一边洗衣,一边做饭,美餐应该是排骨烩面吧,一家可口者;儿子在卧室绘画,不,是习作临摹,精心致致,他最为阳光的一面,那水晶般的有些冷的闪光的一面。

更何况,新年的第一天,仿佛那争吵、忙碌的家庭在很遥远的地方,仿佛我们不曾、不是我们。如是今天阖家闪亮的一面,是幸福之玉的一口口刨面,一窗窗润泽,一镜镜光明。但愿,朋友们的家,更多的家庭,亦如是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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